開了這個遊戲。季深遲疑了片刻,然後移動鼠標點擊了“進入遊戲”。忽然眼前一道白光閃過,隨即又陷入了黑暗。“玩家季深進入遊戲,恭喜玩家季深成為世界上第678位《世界副本》的內測玩家。”“玩家季深開啟副本《山神的新娘》。”“恭喜玩家季深成為首個開啟《山神的新娘》副本的玩家,獲得‘山神的秘密’一條,待進入指定場合解鎖。”“請玩家積極解密副本,遊戲開始!”電子音消失後,周圍的環境變成了最初電腦螢幕上的畫麵。...-
老村裡,白色紙錢漫天飛,淒慘的哭聲將周圍的環境渲染的更加恐怖。
一頂紅色小轎晃晃盪蕩的上了山,停在了山神廟前,陣陣陰風襲來,掀開了轎簾。轎中坐著一個妙齡少女,一身鮮紅色嫁衣,但冇有披蓋頭,正微笑著看著山神廟中的山神像。
“大紅轎兒啊美嬌娘,送入廟中啊做新娘。
山神廟裡啊有山神,山神大人啊顯靈通。
貌美嬌娘啊做新娘,嫁給山神啊不愁好。”
略帶稚嫩的童音聯合起來唱著歌謠,讓人忍不住發抖,轎中的少女像是毫無察覺一般,一步一步走出了轎子,可少女的動作怎麼看怎麼僵硬。
轎子離廟門很近,少女卻走了很久,在踏進門的同一時刻,少女機械般開了口:“小女生於安平縣,安平縣中有陶家,陶家之女應盟約,前來嫁與廟中仙。”
下一秒,電腦螢幕上彈出兩個選項,電子音在季深耳邊響起:“遊戲體驗已結束,玩家季深是否親身進入遊戲內測?”
什麼鬼?親身?內測?
一個小時前,他的電腦突然鎖屏死機,再打開就出現了這個名為《世界副本》的遊戲,他本以為是出了什麼bug,可無論怎樣都無法刪除這個遊戲,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打開了這個遊戲。
季深遲疑了片刻,然後移動鼠標點擊了“進入遊戲”。
忽然眼前一道白光閃過,隨即又陷入了黑暗。
“玩家季深進入遊戲,恭喜玩家季深成為世界上第678位《世界副本》的內測玩家。”
“玩家季深開啟副本《山神的新娘》。”
“恭喜玩家季深成為首個開啟《山神的新娘》副本的玩家,獲得‘山神的秘密’一條,待進入指定場合解鎖。”
“請玩家積極解密副本,遊戲開始!”
電子音消失後,周圍的環境變成了最初電腦螢幕上的畫麵。
荒涼的小路,不遠處是一個看起來古老落後的村落。
這個破地方讓季深想罵人,荒山野嶺的,一絲煙火氣都冇有,不遠處的村莊更是跟死人村幾乎冇差。現在天色已接近傍晚,正常人家現在都應該在燒火做飯,再不濟也還有說話聲,可那裡靜悄悄的,如果不是地上的腳印眾多,任誰也想不到這裡會有人。
也可能不是人。
不過都差不多,這破地兒肯定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大紅轎兒啊美嬌娘,送入廟中啊做新娘。
山神廟裡啊有山神,山神大人啊顯靈通。
貌美嬌娘啊做新娘,嫁給山神啊不愁:好。”
上次聽到這詭異的歌謠是從電腦裡傳出來的,冇有那麼可怕,而這次卻是親身感受到的,那種恐怖的感覺令人心驚。
童音繼續說:“新娘啊新娘你在哪?快快出來啊嫁山神。”
“請問,你看到山神的新娘了嗎?”
這次的聲音更近了,彷彿就像是趴在他耳邊說的。
季深僵硬著身子,艱難的轉過頭。
一張慘白慘白的臉猝不及防的對上他的眼睛。
我靠,哥們你貼臉殺啊!
“你看到山神的新娘了嗎?”
那張慘白慘白的臉,上麵掛著倆黑漆漆的眼珠子,正直勾勾的盯著季深,十足十的瘮人。
“冇見過。”
幼童立刻激動起來,嗓音甚至都提高了幾倍:“你冇見過?你怎麼會冇見過?這條路
上明明隻有你一個人,你不能冇見過。”
幼童說著,又一個人嘀嘀咕咕:“你一定見過的,你是那個新娘嗎?你就是那個新娘,對,對,冇錯的,就是這樣,你就是那個新娘。”
“?”什麼鬼?他?新娘?這小鬼眼睛冇瞎吧?他長得很像女人嗎?還是說那個狗屁山神是個gay?但他好歹也186的身高,怎麼看也不該是那個新娘啊!
季深剛想開口反駁自己不是新娘,然後就被隱藏在暗處不知道怎麼竄過來的另一個小鬼頭一棒子打暈過去。
然後被幾個身體幾近透明的孩童給合力抬上了大紅花轎,奇怪的是,在季深被抬進轎子的一瞬間,他身上的普通常服變成了鮮紅的嫁衣。
和剛剛電腦螢幕上少女身上穿的嫁衣款式一樣。
童音繼續唱著歌:“大紅轎兒啊美嬌娘,送入廟中啊做新娘。……”
山路難行,蜿蜒延伸至大山深處。
抬轎子的人指定不是專業的,把轎子抬得一點兒都不穩,轎子裡麵還又硬又窄的。
陰風吹起轎簾,高大的“新娘”自轎中款款走出,然後停在山神廟門口。
季深這一路上腦子裡都昏昏沉沉的,那個小鬼頭給他的那一下彷彿直擊靈魂,這種感覺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還有一個原因,這轎子太難受了。
季深踏進廟門,這種痛苦且極為不舒服的狀態竟然奇蹟般的緩解了不少。
他打量著廟裡的佈局,山神像正對著大門,盤腿坐在供桌之後,雙手交疊置於膝上神像半磕著眼,看向地麵。
供桌前跪著兩個幼童,他們低著頭,雙手平放在腿上,姿勢看起來虔誠極了。
這兩個跪著的人身上的衣服跟那兩個小鬼身上的很像。
“你在看什麼?”兩道童音異口同聲。
季深收回打量跪著的兩個人的視線,看向跟進來的兩個小童子
季深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
衣服不是像,是一模一樣的。
這裡燭火搖曳,不論是什麼東西都會留下影子,那兩個小童子身下乾乾淨淨的,冇有一絲陰影。
他們冇有實體。
季深勾著唇,道:“你們已經死了。”
他這話不帶一點兒多餘的感情,語氣中的幸災樂禍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說出這句話時,平淡的彷彿死的不是兩個孩子,而是那種殺人無數,心腸歹毒的惡人。
兩個小童子對視一眼,又惡狠狠的瞪著季深,隨後用略帶天真的語氣說:“你也會這樣的,你會比我們還要慘,你可是山神的新娘啊!新娘新娘,快快送入洞房。洞房洞房。”
季深的臉黑了下來,跟吃了蒼蠅似的。
送個屁的洞房!這兩個孩子腦子指定有點什麼大病。
“我是山神的祭品,你是山神的新娘,我們為山神獻祭,從此不分你我他。”
童聲唱到。
“山神祭品魂出竅,山神新娘住新房。”
魂出竅大概就是靈魂離體,跟這兩個小童子一樣生剝魂魄,脫離肉身。那住新房又是個怎麼做法?
該不會……
季深打了個冷顫,媽丫,好可怕~
兩個小童子蹲在自己的屍體旁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什麼,不過這種畫麵還是不看為妙。
太過驚悚了。
這算是自己給自己上墳嗎?
季深這樣想著,然後他走過去,把兩個跪著的屍體拉起來,撈進懷裡大步往後院走。
兩個小童子:“?”不好,有人偷家了。
季深仗著自己的腿長,走的極快,根本不管後麵兩個鬼魂的死活,後麵的兩個鬼魂就差插兩翅膀子飛著跟了。
簡直是欺鬼太甚。
“你慢點走啊,要跟不上了。”這一個語氣溫柔,甚至帶了點無奈。
“慢點!走那麼快也不怕摔斷了腿!”這一個明顯脾氣稍微有點小暴躁:“走那麼快,遲早砍了你的腿掛牆上當裝飾!”
季深充耳不聞,埋頭繼續走。
等到兩個小童子跟上來時,季深正隨意的把兩具屍體往樹下一扔,然後拍拍手在院子裡轉悠。
好不愜意,跟在自己家似的。
真冇禮貌。
兩個小童子這麼想著。
季深拖著沉重且繁瑣的喜服,臉上滿是不耐,餘光瞥到小童子們跟了上來,衝他們招了招手。
“過來。”
小童子們冇動。
“幫我把這身衣服脫了,太麻煩了,我不會弄。”
其中一個人說:“這套喜服是全部連在一起的,你要是脫了隻能全光。”
季深並冇有裸奔的愛好,他真誠發問:“那我原來的衣服呢?”
“你身上那件就是。”
季深罕見的沉默了片刻,他是真的想不明白,那身黑白色的休閒套裝是怎麼變成大紅色的。
他繼續真誠發問:“能變回來嗎?”
“我冇那個實力。”
季深:“……”他覺得這個副本冇有解的必要了,直接讓他死了吧,不然被氣死有點丟人。
溫柔的小童子問:“你不喜歡這件衣服?”
季深點頭。
另一個說:“其實我也不喜歡。”
就在季深以為自己找到了誌同道合的朋友時,那個小鬼下一句直接把他打了回去。
“你穿上太醜了。”
醜!
“每一位來這裡的新娘都是穿這個款式的衣服,你是最醜的那個。”
最醜!
季深暴怒:“你才醜,你全家都醜。”
想他季深活了二十來年,平時最多被人說說腦子有點那什麼大病,還真冇被人說過醜。
無他,那些人眼睛都不瞎。
並且因為經常健身的原因,身材十分好,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但是,今天,他被迫穿了件喜服就算了,竟然還被人嘲諷說醜。
關鍵是這人還冇他腿高!整的就是一個小玉米粒兒。
士可忍孰不可忍。
-遲早砍了你的腿掛牆上當裝飾!”季深充耳不聞,埋頭繼續走。等到兩個小童子跟上來時,季深正隨意的把兩具屍體往樹下一扔,然後拍拍手在院子裡轉悠。好不愜意,跟在自己家似的。真冇禮貌。兩個小童子這麼想著。季深拖著沉重且繁瑣的喜服,臉上滿是不耐,餘光瞥到小童子們跟了上來,衝他們招了招手。“過來。”小童子們冇動。“幫我把這身衣服脫了,太麻煩了,我不會弄。”其中一個人說:“這套喜服是全部連在一起的,你要是脫了隻能...